剛才在浴室里估計受凍的時間太長了,本來是想讓蕭硯之心疼的,結果把自己真弄感冒了。
這滋味還真挺難受的。
不過想到蕭硯之在身邊,她的心情稍微好受了一些,睜開霧蒙蒙的眼睛,看著坐在床頭眉心深鎖的男人。
她想去拉他的手,結果正巧他起了身,“我給助理打個電話,讓他去給你買退燒藥。”
秦窈窈有點不開心,但是看他明顯擔憂的神色,心里不免一陣感動。
蕭硯之心里一定是有她的,不然不能這么擔心她。
她裹著被子,一雙眼睛眨著,聲音撒嬌一樣軟萌軟萌的:“阿硯,我有點餓了。”
蕭硯之給助理打電話打到一半,轉身看著她,嗓音低沉:“想吃什么?”
“我想吃城南的那家栗子蛋糕。”她說到一半,忽然想到了什么,臉上還有點不好意思:“大晚上的,讓薛助理跑那么遠,不太好吧?”
蕭硯之頓了頓,臉上的神色沒什么變化,對著聽筒繼續到:“薛安,再順路去趟城南買塊栗子蛋糕回來。”
薛助理:“……好的老板。”
這可不是順路,城南距離北城可有十多公里,來回就得一個多小時,蛋糕店還不一定開著。
可誰讓這是他的老板。
見蕭硯之對自己百依百順,秦窈窈眼睛笑的更彎了,亮晶晶的:“阿硯,你怎么對我這么好呀。”
蕭硯之垂著眼眸,臉上的表情稍顯柔和:“你開心就好。”
——
第二天。
片場的化妝間里,化妝師緊皺著眉,在用遮瑕膏一點點的遮蓋江離脖頸處的傷口。
今天有一場淋雨的哭戲,還要拉近景給她的臉部表情做特寫,這傷口要是蓋不住,等到時候電影上映被觀眾發現了,又免不了揣測議論。
今天陳姐也在,看見她那破了皮的脖子就犯愁,“好端端的,怎么弄的?”
“狗咬的。”江離盯著鏡子里的自己,語氣沒什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