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身后環住她，親她的臉。

安茹心害羞問：“你喝了多少？”

“哪里還能記得。”趙卿玉在她耳邊低聲，“抓緊了。”

安茹心緊緊抓住韁繩，小聲“嗯”了句。

趙卿玉大喝一聲“駕”，便帶著安茹心疾馳而去。

這一幕落入知府門口的小廝們和剛出來的兩位大人眼中，均是驚呆了。

“這位姑娘是誰啊？這長得怎么跟仙女兒似的……”

“大人拒絕了清霜姑娘是為了這位姑娘？”

“不是說趙大人對妻子一心一意，情深似海才拒絕清霜姑娘的嗎？”

“……”

今晚風不大，坐在馬背上縮在趙卿玉懷里也不覺得冷，因為出了知府門前那條街，他便騎得很慢，像是帶著她欣賞杭州城的月色。

安茹心靠在他胸膛上，今晚的唇角就沒落下來過。

她想起方才的事，忍不住問：“你為什么會說那簪子不配她啊？你還有閑情逸致評價別的女人頭上的簪子？”

這是今晚唯一值得挑刺的地方了。

她想著也許像趙卿玉這樣身在高位的人，有時候也免不了要逢場作戲。

趙卿玉手按在她柔軟的腰肢上，聞笑了聲：“除了你，我不喜歡見旁人戴珍珠簪子。”

安茹心心飛快地跳了下——竟然是這樣。

她不覺臉紅，又心里甜蜜地問，“那你方才說她引以為傲的東西，也不及我，是指什么呀？”

趙卿玉聲音有些啞：“你說呢？”

安茹心方才沒往這個方向想，他一出口，她便反應過來，一時又害羞又有些詫異。

但還是沒忍住問出口。

“我……有那么厲害嗎？”

趙卿玉低頭親她：“挺厲害的。”

“你——”安茹心頓一下，“你怎么知道？你……有過旁人？”

她聲音不自覺地低落下去。

在他們成親之前，他是不是有過旁人，當然有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沒。”趙卿玉手沒忍住從她胸口伸了進去，“叫我天天想著，還不厲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