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離得近，他掃了一眼。

頓時倒抽一口冷氣，竟然是申請離婚協議書。

左辰夜看清時，眉心擰成“川”字。該死的龍瑤姬，竟然要逼他離婚。

曾經他一而再再而三誤會喬然，那時候，他都沒有舍得簽字離婚，最后的離婚證上他沒有蓋鋼印。更何況現在？！

這份離婚協議，一旦他簽字，喬然如果也簽字，即刻生效。

“簽吧。”龍瑤姬打開筆蓋，遞了過去。

“念念還等著去醫院，簽了字，張龍跟你們一起去。”她得意地冷笑，輕輕撫了撫自己的臉頰，他打了她一耳光又如何，終究她還是贏家。

只要她手里握著王牌，他別想逃出她的掌心。

左辰夜雙拳收攏，憤怒令他的手背條條青筋暴露，他恨不得撕碎眼前的紙。撕爛眼前的惡毒女人。

可是他不得不為念念考慮。這是他的死穴。

他幾乎要將手里的筆捏碎，僵持許久，最終，他潦草簽下自己的名字。

落筆的那一刻，感覺自己的心都被抽離，痛得無法呼吸。

喬然，對不起。

現在，他只有寄希望于喬然不會輕易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