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您的配合,我們也可以派人上門錄音,送給您簽字。”為首的特警恭敬道。
“沒關系,我去一趟。不必麻煩。”喬然擺擺手。
“我也一起去。”羽川翼靠過來,“當時全過程,我的角度看得最清楚。”
冰淇淋店其他人交頭接耳議論,“原來是少帥正好在場,難怪她的槍法那么好。難怪她那么淡定。”
“是啊,難怪小女孩被挾持時,少帥不肯放下槍。原來對自己的槍法有著絕對的自信啊。”
有人責怪小女孩的媽媽,“瞧你狹窄的心胸,人家少帥有大量,不跟你計較。少帥肯定有十足的把握才敢那么做。你差點壞了大事。少帥的孩子不比你家精貴,切。”
“我,我哪里知道……”小女孩的媽媽羞愧地低頭,在眾目睽睽之下再也不敢抬頭。
小男孩的媽媽在其他的幫助下,已經從昏迷中醒來,她尚且腿軟,跪在地上,抱著自己的孩子,聽說了全過程,對喬然連連叩首感激。
喬然轉首瞥見,走上前,俯身將她攙扶起來,“不用謝,我的孩子也在場。為大家排除危難,是我應該做的。”
司徒婉兒此時從羽川翼身上滑下來,直直地往喬澤安身上撲去。
“安安,我快要嚇死了。”她哭得梨花帶雨,因為后怕,全身發抖。
喬澤安眼看著司徒婉兒就要撲入她的懷中,他連忙側身避開。司徒婉兒撲了個空,險些栽倒在地,索性被羽川翼拉住。
司徒婉兒只得抓住喬澤安的手臂,“安安,你也不安撫一下人家。當時你不害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