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左家主宅。

已經凌晨兩點。

左辰夜走近浴室，打開水龍頭，當冰涼的水流沖刷著他的身體，從頭淋到腳，令他渾渾噩噩的頭腦清醒許多。

他甩甩頭，豆大的水珠自臉頰不斷地滑落，突然，他一拳砸在光滑如鏡的瓷磚上，心內的壓抑和煩躁始終無法克制。

沖了好一會兒，他將水溫調高，又調低，冰火兩重天的感受。

洗完澡出來，他將頭發擦干，換上輕薄的睡衣。房間里，喬然已經睡著了，蜷曲著身體，長發散落在枕頭上，睡得正香。

他在她的身邊躺下，伸手將她擁入懷中，將她翻轉過來，面朝自己摟住，手托住她的后腦勺，長指穿過她的發絲。

喬然是被左辰夜吻醒的，她迷迷糊糊睜了睜眼，周圍一片黑暗，顯然還是凌晨。

“唔，你回來了，幾點了？”她咕噥著問。

聲音被他的吻吞沒。

“不知道，沒看時間……”他咬著她的唇瓣，聲音越來越嘶啞。

感覺到他身體有點冷，喬然伸手摟住他的腰，“你剛洗過澡，為什么還這么冷？外面降溫了嗎？天氣這么冷？”

左辰夜手已經撩開她的睡衣，低低地笑了，“你抱緊我，讓我暖和一下。”

感覺到他越來越不規矩，她伸手推拒他，“別鬧了，快睡吧。我想睡覺。”

“我想要。”他在她耳畔，咬著她的耳朵，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側。

“早上不行嗎……現在是半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