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澤不屑道,“什么恐男癥?我不信,她的哥哥,她的爸爸,不都是男性。平時她每天按時回家,她是怎么跟他們溝通的?難道也不抬頭?不說話?如果不溝通,豐議員又是怎么把重要的財務信息交給她整理和保管?”
宮蘇表示贊同,難得他站在秦明澤一邊,“我覺得秦帥說的有一定道理。她也許只是故意,或者內心暗示自己,抵觸除了父親和哥哥以外的男性。否則,她在家怎么跟家人溝通?”
左辰夜不置一詞。
他對這種疾病并不了解,當然他對其他女人的生活更加不感興趣。
他只想快點找到證據,將豐議員拉下馬。
所以,他提議,“要不然,我聯系國際組織,查查豐議員的海外賬目,或者聯系國際間諜組織,讓他們想辦法套取情報。黑市交換也行,不管對方開價多少,都沒問題。”
喬然搖搖頭,“暫時不要這么做。首先,豐議員的海外賬目,肯定洗白過,查不出什么大問題。作為政客,想要拉垮他的不止我們。有問題早就查出來了。其次,間諜組織也好,黑市也好,動靜太大,只怕會驚動于承先,不到最后一步,不能輕易這么做。”
宮蘇聳聳肩,“情報方面,于承先比我們有優勢,畢竟賈局長站在他那邊。”
喬然又道,“我今天觀察了一下豐靈,感覺她是個單純的女孩。也許并不是我們想的那樣,有意參與她哥哥的骯臟交易。或許她是無辜的。”
“如果她真的一無所知,我們刻意接近她,似乎這樣做,不太道德。況且她又很難接近,要不然算了,我們還是想辦法從豐議員自身下手吧。”她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