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然腦子轉不過來，頭疼又脹。

不解地問，“強回來？”

“對。”左辰夜忍住笑意，開始誘導她，“你可以像我曾經對你那樣，對我，強，回來。這樣，你就可以為自己報仇了，解開你當年心里的怨氣。”

“可以嗎？”喬然懵懂的問。

她甩甩頭，腦子無法思考，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又想不出來。好像是不是虧了？為什么總有一種她虧了的感覺呢？可惜她醉得太厲害，怎么也想不明白。

“可以的。”見她困惑，他繼續誘導，“你把當年最痛恨的事情，報復在我身上。你算本帳，你不會虧。而且很劃算。”

這是一種極限誘導，他拉著她的手，幫助她解開自己的睡衣。

“你真的不會反抗？”她糊里糊涂地問。

他忍住笑意，其實他的身體已經繃得不能再緊了，感覺自己快要爆炸。這樣的誘導，簡直是折磨他自己。

用盡全部的耐心，他連哄帶騙，誘導著她，脫去自己的衣服，還有褲子。

“我保證，不反抗。今晚，你可以肆意報仇，機不可失哦。”他的聲音幾近嘶啞，像是不能再忍受。

“對哦。”她用力點點頭，想了又想以后，還是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嗯，就這么辦！”

她本也沒有穿衣服，浴巾之下，景象令人血脈賁漲。

說完，她扯下浴巾，突然反身，將他壓倒在床上……

誰也沒記得關燈。

極限的畫面，羞人的聲音，清晰地上演。

無休無止。

第二天，當陽光照進臥室，將一片狼藉映照地清晰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