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十分的熱鬧。
不過話題免不了圍繞謝震廷,趁著他還沒來到說了幾句他訂婚的事情。
“震廷最近跟我們也很少聯系,他訂婚也沒邀請我們,這是要跟我們疏遠了啊?”
“估計是怕我們去砸場子吧?”
謝震廷已經辦了訂婚儀式,不過只是小范圍的舉辦,好像連朋友都沒有邀請,只是有雙方的家人和親戚。
至于戚盞淮他們這幾個好兄弟,當然也都沒有邀請去江城。
所以這個事情,今晚他們打算好好的審問謝震廷一番,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不過這件事陸晚瓷倒也不知道,畢竟坐月子,也沒有特別的去關注過這件事。
顧深問戚盞淮:“你知道嗎?他有沒有跟你說啊?”
“不知道,我忙著帶女兒,沒空搭理他。”
“得呢,又是女兒奴的一天了,晚瓷啊,你管管他吧,這個人真的有夠過分的,天天曬女兒也就算了,我們想去家里看看侄女,他也是不肯。”
陸晚瓷面帶笑容,她也管不著啊。
但是面對這些話,又都是這么相熟的朋友,她也只能說:“歡迎你們隨時來家里玩。”
“看看,還是晚瓷好啊。”說完,還不忘得意洋洋的跟戚盞淮炫耀:“看見沒,這可是晚瓷邀請我們的,不像你,小氣包。”
戚盞淮一臉無奈的嘆著氣,目光看向陸晚瓷有幾分的委屈。
他去小院都得看臉色,她也沒有邀請他去過,反而是對這兩個人這么的大方。
他心里那叫一個苦啊。
幾人正說著話,包間的門再次被打開。
大家的談笑聲戛然而止。
是謝震廷走了進來,他身后跟著一個年輕女人。
女人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米白色套裝,妝容精致,氣質溫婉,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