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禿頂的中年大叔走了出來。
樸恩權拿著針包愣在了原地,眉頭漸漸緊鎖,心想怎么會這么巧。
回頭看了看自己的一位師弟,又回過頭看了看葉辰。
“應該只是巧合吧......”樸恩權在心中默念著。
但表面上依舊十分強硬,“正好,我這位師弟也是如此這般癥狀!”
葉辰嘴角勾了一下,“是嗎?那可真是太巧了。”
兩個病人坐在了椅子里,葉辰的徒弟半蹲在大叔的面前。
大叔雖然知道他是男人,可是看到那波濤洶涌,心中依舊一陣發顫。
葉辰的徒弟笑了一下,手在大叔的胳膊和身體上捏了幾下。
隨即開始施針。
樸恩權也開始給自己的那位師弟針灸,現場一下子變得無比安靜。
幾百號人圍在這里,竟然聽不到絲毫的呼吸聲。
“師兄您怎么了?”師弟看著樸恩權有點兒失神。
樸恩權回過神來,腦子里還在那里疑惑怎么會這么巧。
“噢,沒事,相信我。”樸恩權也開始給師弟扎針。
“大家可以看到這場比賽確實有一些不公平的因素在。”
“我們的葉辰醫生完全找了一位不認識的病人,而對方呢卻用了自己的師弟。”
“葉醫生,看得出來您十分自信,竟然默許了對方這種投機取巧的行為。”
葉辰笑了笑,“魑魅魍魎再怎么得瑟也終究是不得法。”
聽到這些話,樸恩權的手明顯抖了一下。
“師兄!”這人臉上的表情痛苦了一下,顯然是樸恩權的手法重了。
“忍著!”樸恩權低聲怒斥。
大叔那邊,已經快要舒服的睡過去了,雖然失眠這個癥狀已經緩解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