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寒被她這句話激出了火，深邃的眼眸幽冷，直接堵住她的路，“我不可理喻，那誰可以理喻？”

他驅使著輪椅步步緊逼，“溫諫？還是傅謹珩？或者你五年前那個男人？”

“啪......”話音落下，陶織星一巴掌就甩了出去，她這屬于應激反應，腦子都沒有跟上手，等反應過來手都在抖。

她，她居然打了凌霄寒一巴掌？！

omg！

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

“對不起。”陶織星低頭認錯，“我只是......總之對不起，我去隔壁了。”

說完陶織星快步離開。

房間重新回歸平靜，凌霄寒眼底略過一絲懊悔，抬手摸了摸被她扇了一巴掌的臉，還別說，真有點痛......

他從輪椅上站了起來，邁步去衛生間處理了下，沒有傷口只是有一點紅。

下手真夠狠的。

凌霄寒拿冷水沖了沖，拿毛巾擦拭臉上的水珠，閉著眼睛仔細回憶了下她剛剛的反應——

提到溫諫她只是瞳孔擴張，提到傅謹珩她眼底染上幾分迷惑，提到五年前她瞬間做出反應，顯然是五年前那個男人刺激到了她。

“看來突破口是五年前。”

......

醒來，凌霄寒下樓吃早餐，管家正在疊餐布看到他立刻打招呼，“少爺，早安。”

凌霄寒落座，位置上只有墨寶一個人拿著筷子費勁的練習夾菜，他昨晚上得知父母今晚不回來所以沒有多問，只是拿起一片吐司，邊抹勻醬汁邊狀似漫不經心的問：“陶織星呢？”

“少夫人，大清早就走了。”管家頓了頓，“我以為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