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公孫行問了聲好,就在未發一,眸光平靜的注視著這些人,可內些卻詫異分毫。
外祖母竟然沒有怪罪于他,屬實稀奇了些。
“族長,我們都這么大了,自然是知道回來的,就是沒想到你能這么早就算到我們今天回來。”拓跋恒輕笑著,收起了手中的扇子,又道:“我們一路上吃吃喝喝的玩了那么久,耽誤那么久,你都能算到。”
“真是料事如神啊。”
“果然還如小時候一般,逃不出族長的手掌心。”
他看似開玩笑似的說,可是嘴角的玩味,與眼中的意味深長屬實不是那個意思。
小的時候族長能打著不放心他們的旗號,始終掌握著他們的行蹤,可如今兩人弱冠都過去了許久,怎么還看的這么緊。
“你們從小的時候就一直被我帶著長大,我這不是不放心你們,恰好小皇宮出事了,這不曲水寨內的蠱師都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正好帶來了你的消息。”族長解釋的說道,臉上并未有些不自在。
甚至還笑著將身邊那個一臉冷漠高傲的女子推到了我們面前,給我們介紹道:“對了,恒兒,這個是苗疆族人流落在外的遺孤,最近才被接回來認祖歸宗。”
“芊芊,快叫哥哥。”族長對著拓跋恒說道,又指著公孫行又道:“這是你二哥哥。”
“族內男丁稀少,這兩個小伙子啊,可是咱們的香餑餑呢。”
她笑著打趣似的說道。
“哥哥們好。”莫芊芊勉強的說了這么一句,顯然很是看不上我們,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原因。
“她馬上就要過十六歲生辰了,恰好是陰時陰月所生,就連日子都是一樣的,我們族內已經好久沒有出現過純陰之體了。”族長感慨一聲說道,并沒有隱瞞我們的意思。
聽到這里我看向陳紫涵,記著她這幅身體的十六歲生辰早就過去了,在過估計就是十七歲了,若是如此。
陳紫涵的優勢還是很大的。
“對了,你們身邊這幾位朋友不應該介紹一下嗎?”族長好奇的打量著我們,眸中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并未帶著審視的目光。
似乎對待我們,只是對待自己孩子們帶來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