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報仇,而是懶得報仇,亦或者這些事情都不歸他管罷了,有時候既想毀了這個大陸,又貪戀與人世間的美好。
拓跋恒偏過頭,仔細的瞧著我,那樣子是前所未有的認真,他對著我說了一句莫名的話:“若是有朝一日,你發現身邊親近之人背叛了你,你會怎么做?”
我眉頭一挑,很難想象這句話會從拓跋恒的最終說出,我挑眉說道:“什么才叫背叛,是棄我而去,還是在關鍵時刻捅我一刀?”
“若是前者,那自然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好聚好散,若是后者,我必會追殺到天涯海角,不死不休。”我對著拓跋恒輕聲說道。
他嘴角淺淺的勾起了一個弧度,狹長深邃的眸子微瞇著眼底滿是笑意的看著我說道:“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肯定會幫歡歡親自解決他。”
我點點頭,看向地上昏迷的陳紫涵,隨后說道:“很難想象,這個蠱王選擇了陳紫涵,那域主知道的話得氣成什么樣子?”
“等陳紫涵醒來,這個蠱蟲自然就是她的本命蠱了,域主就是想取走也取不走,生苗煉制出來的蠱王成為了青苗的本命蠱。”
“陳紫涵估計以后可以用這只本命蠱號召那千百種毒蟲為她做事。”
我輕笑一聲的打趣道:“希望小姑娘醒來,別被手腕上的蟲子嚇到。”
我一想起陳紫涵以后會一邊召喚著蠱蟲一邊被這些蟲子嚇得瑟瑟發抖,嘴角就止不住的上揚,有時候人就是這么的惡趣味。
“看來以后若是真有雄心壯志的人看上了陳紫涵,我估計只會對那些男人下手了。”
我和拓跋恒在這里守著,時不時的就會閑聊兩具,好在一個時辰并沒有過去,我們也就在這里待著了。
可說著說著,突然一陣叮叮當當的鈴鐺聲音,響徹在夜空之中,我和拓跋恒聞聲看去,只見身著紅色紗衣,腰間掛著鈴鐺的女子,踮著腳踩在廢棄院子上的房梁中。
腳下停留的是一條長長的,足以放下兩個腳尖的蜈蚣。
“兩位還真是好雅興啊,幫本域主守著蠱蟲的時候,還能閑聊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