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顆心砰砰跳動,很快。
花哥腳步很輕的走過來,坐在沙發上,拿起一串葡萄吃著,好像并不在意我手機里有什么內容,他也沒有想奪取的意思。
花哥唇邊含著香煙,扔給我打火機,我接住后花哥朝我招招手,示意我過去。
我很快懂得花哥的意思,雙手捧著打火機,燃起的淡黃色火苗為他點燃煙香,吱啦一聲煙草燒著的聲音,隨著花哥深吸一口,過肺后吐出,吹在我臉上。
我沒有側開,而是微微瞇住眼睛。
“花哥……”我輕聲叫道,他如星月的眸子,顏色加深打斷道:“我叫花寂。”
“花寂。”我重復了一遍,他眉目輕然的看著我,我婉婉一笑,“很好聽的名字,寂寞的寂嗎?”
“對。”花寂回應一聲,充滿野性的眼底卻全是嗜血,“三年前,算命師傅讓我改名,說血債太多,讓我用孤寂來颯一颯戾氣。”
名字是改過的?我問道:“那以前是?”
花寂看著我笑道:“原先,是祭奠的祭。”
“......”
半夜,我睡在沙發上,說是睡卻一點困意也沒有,畢竟這里是柬埔寨,我必須時刻保持警覺,一點點聲音在我耳里都被無限放大。
所以,我聽了半晚上的風聲。
從我說過要留在花寂身邊,他就在沒跟我提過關于歐陽風生意和珠寶的事情,也沒提出讓我睡在他房間的要求,隨便我想在哪就在哪……
努力睜了半夜的眼睛,好像沒有一點必要,又是半個小時過去我終于撐不住了,困意席卷而來,很快大腦昏昏沉沉。
第二天早上一睜眼,豐盛的早餐擺在桌上,傭人打著手語示意我用餐,我拿著銀質鑰匙挖著菠蘿飯,左右尋找花寂的身影,卻沒有看見。
別墅外面很安靜,站著兩排保鏢紋絲不動,我一腳剛踏出門以為保鏢會攔住我,誰知我一路都快走出別墅花園,也沒有一個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