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我的只有三個字。
“我等你。”
一路上我的心都是揣揣不安,何子夜對我交代了很多事情,我腦子都是迷的,但我在心里不停的提醒自己,越是這種時候,我越要冷靜。
很多事情緊張,倒不如冷靜處理,辦法更多更穩。
我什么也沒帶,一部手機一張銀行卡,就上了飛機,萬米高空,大片云朵被陽光照耀的像是蒙上一層金邊,缺氧的時候耳朵隆隆作響。
我在飛機上吃了簡餐,隱隱覺得很不舒服,分不清是小腹還是胃,算算日子,我月經也該來了。
按照花哥說的地點,我直接飛去了柬埔寨,出了機場有人接,四個男人,穿著花褲衩,皮膚黝黑,戴著草帽和墨鏡,怪異的打扮加上他們說著并不標準的普通話,讓我反感。
坐在車里,他們嘻嘻哈哈,年齡看上去都不大,話語雖然輕佻,但還算沒有動手動腳,我抿著下唇,看著倒車鏡中素顏的我。
柬埔寨這種地方,大街上沒見著幾個女人,他們好像有很嚴重的歧視心里,重男輕女成時代演變過來的一種陋習,不論肢體動作還是語,都能讓我感覺出他們輕視女性。
開車的男子,挑著粗大的眉毛,眉梢處還長了一顆瘊子,咧著嘴問我,“小妞,你長這么美,還敢一個人來柬埔寨,膽夠肥啊。”
“喲,要不是看你是花哥要的女人,咱哥幾個先嘗嘗鮮。”
一聽這話,車后面幾個人開始沸騰,另一個男子搓著手,“這白嫩的腿,又細又長,我能從腳跟舔到,舔到那個粉嫩又多水的地方。”
“得了吧,這妞又不是雛了,還粉?你不知道他是誰的女人?估計早被玩黑了,那夜夜高潮的,早就欲仙欲死了~”
“是啊,你沒聽過,這有錢幾八累,人美,b受罪~嗯?就這妞長的清純一把能掐出水來的樣子,扔進咱夜宴,能被干爛了。”
“唉。”正在開車的男人一手移開方向盤,湊近摸了一把我的臉,淫笑道:“小妞,說說你到底被多少男人上過了?順哥是撿的爛貨?還是拿的一血啊?說出來讓我們哥幾個聽聽,前天,就咱柬埔寨的夜宴紅牌,被哥干的那是子哇亂叫!爽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