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哥跟賴海集團再談合作的事情。”左個用袖口擦了一把臉,深吸一口氣對我說,“莫沉易已經出手了,勢必要動搖永生集團根基,賴海是臺灣企業,順哥決定聯盟,跟他們資源共享。”
就是相互利用。
籌碼是什么?
歐陽風親自去談合作,給出的價碼應該很高,希望賴海不要趁人之危。
可是,永生集團真的陷入瓶頸了嗎?左個似乎看出我的擔憂,自信又恢復臉頰,輕笑對我說,“別多想,這只是利用而已,各有所圖,就算合作,賴海在永生集團面前也構不成威脅,他們真正懼怕的,不是永生集團,而是永生家族。”
左個說句話面無表情,可嘴角帶有一絲張揚的狠戾。
“我得見順哥。”我手里握著譚飛給我的文件,左個搖搖頭,“順哥在臺灣,過幾天才會回來,你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左個看著我的眼睛,說的無比認真。
無奈,我只能把文件遞給左個,“這是譚飛給我的,只是復印文件,上面簽字畫押,洛珍按了手印。”
左個沉默了半秒,不安的看了一眼小美所在的手術室,燈光刺眼的亮著,語氣卻刻不容緩道:“我現在開車帶你去臺灣!文件你親自交到順哥手里!”
“媽的!”左個低頭咒罵,好像已經能聯想到譚飛要干什么,直接道:“洛珍在哪?”
“戒毒所。”我說的淡然,心底卻泛起一絲疼痛。
港城離臺灣不遠,開車四個小時在坐輪船就能到達,我手里緊緊握著譚飛給我的副本,卻不敢打開,必須要親自交到歐陽風手里,因為譚飛說,三天后會有一個驚喜。
我真希望這份是驚喜不是噩耗。
漂浮在海面上的輪船,顛簸搖晃到我快吐了,從沒坐過輪船的我,頭暈的厲害,凌晨的深夜,星星淺暗的明亮,一輪殘月掛在天際,輪船歌舞升平,賭博聚眾,吃洋餐跳熱舞,玩的不亦樂乎。
左個陪我站在船頭,其實這里是顛簸最厲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