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下來,我也感覺差不多了,在過分就做過頭了。
我每晚同時接好幾個客人,最后等他們要帶我出臺的時候,我就謊稱我身體不舒服要去打針,或者大姨媽提前了什么的,害怕客人生氣,我就告訴他們陪酒錢不要了,因為是特殊情況。
不過我那些客人各個有點錢也好面子,怎么可能白占小姐便宜,在眾多朋友面前也說不過去,所以每桌下來,基本上都會如數給陪酒費。
我知道,這種情況可一可二,次次都是這樣客人會認為我在耍他們。
可是,一次就足夠了……
凌晨五點的時候,小姐基本都下臺回宿舍睡覺了,媽咪坐在沙發上翻看最近幾天的賬單,大眼從第一頁翻過去,就屬我的名字最多,一晚上下來進賬不少,媽咪才不會管你用什么方法賺的錢,只要合理沒有客人投訴,她巴不得天天都這樣。
今天我下臺的時候,媽咪刻意留下我,我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
靜坐了一會兒,媽咪放下手中的賬本,眼底閃過一抹擔憂說,“阿妝,你這一直不出高臺,一天兩天可以,時間長了也不是個事,到時候真把哪個客人惹急了……”
“月姐。”我打斷媽咪,算了算日子,“還有五天就要重新選紅牌了,不知道今年會選到誰?”
國色天香紅牌一年一選,就跟花魁大賽一樣,不過沒那么麻煩,上臺表演是一回事,平時的業績也要計算,最后一環就是客人喊價,十個小姐價錢最高的三個會被定成新一屆的紅牌小姐,而當晚就要陪出價的客人過夜。
我是這樣想的,以前陪酒的客人加上這一個星期以來的客人,沒有吃到的肯定惦念不忘,到時候選紅牌的時候,價錢可能會比預想中高一點。
媽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普洱,想了片刻說,“我手下的小姐,今年潛力最大的肯定是綠音,論長相,國色天香數一數二,輪陪客人,就她花花腸子最多,最能留客。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