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微微皺眉，沒有說話。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他的經歷其實都太淺薄了。

前世機緣巧合得到了紫煌仙王隕落后留下的仙王道果，以為是自己走了逆天大運，迫不及待地煉化，晉位仙王。

后來雖然也察覺一些不對，但也沒想到是仙王道果的問題。

柳相繼續說道：“天地興衰，紀元生滅了不知道多少次，其實出過很多代仙王。但他們都死了。短則一個紀元，最長的也撐不過三個紀元，必定隕滅。”

蘇云眸光猛地一凝，問道：“他們怎么死的？”

柳相沉聲道：“最初的那些仙王，據說都死于天誅！”

“天誅？”蘇云一愣。

柳相點頭道：“我并沒有親眼見過，但曾聽一個更為古老金仙提及過。他說整個天地已經誕生出了自己的意識。”

“若將天地比作一個人的話，那在世間誕生的長生仙人，就是附著在其身上的吸血螞蟥，越是實力強大的螞蟥，就越是令天地感到難受。”

“其他仙人也就罷了，天地每次發動天衰之難都能掃清，但金仙可避天衰之難，一代代累計下來，達到某個程度，天地也會承受不住。尤其是仙王存在，更是天地的心腹大患。”

“等到天地承受不了，就會復蘇，發動天誅！”

“現在的三大仙王，只怕也是感受到了天誅危機的臨近，所以想通過大戰消耗掉仙界各方的金仙，以此安撫延緩天地的復蘇。若是還不行，說不得最后只能是仙王親自下場搏殺，隕落掉一兩個，避免此劫。”

聽到這些話，蘇云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這些隱秘，若不是柳相這種老古董講出來，他根本不可能知道。

也沒有地方去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