搟面杖飛了出去。
不過寶蓋頭已經跑了,傻柱丟東西也是看時候的。
不過……一個人撩起簾子走了進來。
嘭……結結實實的砸在了來人的身上。
“哎呦,誰……誰扔的。”這人揉著胸口,撿起地上的搟面杖,看著食堂里的人。
“不是……楊廠長?怎么是您呀,對不住,對不住,剛有個小孩偷醬油,我這制止他呢,就丟了根搟面杖過去,沒想到,您這剛好進來了。”
傻柱跑了過來,狗腿子一樣的點頭哈腰。
楊廠長還有用傻柱的時候,雖然生氣,也只能認倒霉。
“以后穩重點。”
最近和李懷德的博弈,到了關鍵時候。
好像李懷德收到了什么暗示一樣,以前平靜的局面已經打破。
楊勝利懷疑李懷德有染指廠長位置的野心。還有書記,已經在活動了,他的資歷已經到了,游走一番,能不能調到部里,就看最近的活動了。
書記最近也不經常在廠里。
“傻柱,晚上留下來,做頓飯,食材晚上給你送來。”楊廠長把搟面杖重重的交給了傻柱。
“得嘞,您就瞧好吧。”
有了這話,楊廠長揉著胸口離開了食堂。
“傻柱行呀,你這是攀上楊廠長的高枝了,最近好幾次了,做飯都找你的。”食堂廖師傅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
“那是,誰讓爺們手藝好呢,你們嫉妒的來嗎?”傻柱直接頂了上去。
“草,完蛋玩意兒,顯擺什么,在顯擺你也是個切墩的。
今天下班后,食堂衛生你負責打掃干凈。”廖師傅說道。
其他人笑了笑。
“什么玩意,裝什么裝。
棒梗那小子沒事偷醬油干啥,家里沒了嗎?那晚上回家帶點東西回去。”傻柱也沒有反駁嘟嘟囔囔小聲說著。
在廠外不遠的地方,這里有一大片荒地,這里是修建道路留下的很多大水泥管。
一道煙火氣從其中飄散了出來。
三個人蹲在一個火堆邊上,眼里放光的看著火堆。
其實是看著火堆里面的一個土包。
“哥,啥時候好呀。”
“小當,等下就好,不要急。”
“哥哥,何叔真的打你了嗎?”邊上一個帶著小帽子的小女孩抬頭看著寶蓋頭說道。
“槐花,不要叫何叔,他不配,叫他傻柱,不然沒有雞肉吃。”
“哦,知道了。”小女孩嘟著嘴回了一聲。
白寶山要是看到,肯定可以確定這就是棒梗小當小槐花三人了。
至于這火堆里,要是沒猜錯,那就是叫花雞。
棒梗和賈張氏說的一樣,打小就聰明,一些東西一些就會。
比如這叫花雞,傻柱就教了一次。
這是棒梗第二次做,別說,聞到味道,還可以。
五點下班,白寶山騎車出了軋鋼廠,到了水管這里,精神力一掃,就知道了什么情況。
嘿,有的熱鬧了。
下午五點半,傻柱開始了忙活,把楊廠長的席面做好。
剩下的就沒傻柱啥事了。
拎著扣下來的小半只雞,還有其他的菜,溜達出了軋鋼廠。
到了水管這里,聳動了一下鼻子。
嘴里念叨了幾聲。
朝著味道那里走了過來。
在沒有白寶山的摻合下,傻柱和原劇中差不多,發現棒梗三兄妹在吃烤雞。
撩了幾句話,傻柱得瑟的拎著飯盒回到了大院。
到了中院就被洗衣姬給攔了下來。
“柱子,啥好吃的。”
“嘿,秦姐,好東西,您聞聞,您這回去燉一下,絕對美味。
最后分我一碗,我還沒吃呢。”
“你這人還和孩子爭吃的。”
秦淮茹擦擦手接過了飯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