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方圓數百里內，格外的安靜。

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看向楚楓和圣心大賢。

楚楓背后的兩道法相已經消失，和方才出現在眾人面前沒有什么區別。

圣心大賢整個人瞬間蒼老了數百歲，原本就給人一種朽木感覺的他，現在就像是吊著一半氣，大半截身體已經邁進土里的模樣。

他頭頂的舍利子已然黯淡無光，周圍的佛珠也失去了佛光，并且每一枚佛珠上面都有著清晰可見的裂紋。

“道友你輸了。”

楚楓率先開口道。

“阿彌陀佛。”

圣心大賢緩緩地開口，每吐出一個字，仿佛都用盡了他全身的力量。

“敢問道友那一劍是什么劍法，好讓老衲做個明白鬼。”

“無名。”

楚楓思索了一下，道：“若是要給他取個名字，那便叫做萬道歸一。”

“好一個萬道歸一劍法，老衲輸得心服口服。”

圣心大賢朝著楚楓微微行禮：“此事老衲不會插手，佛隱寺也會交出參與聶家滅門案的所有人，還望道友手下留情，給我佛隱寺留下一絲香火。”

楚楓笑著說：“這是自然，我等又不是什么大奸大惡之輩，只誅殺惡首，絕對不牽連旁人。”

“善哉、善哉。”

圣心大賢說完之后，緩緩地閉上雙眼。

他坐下的五色佛蓮也失去了色彩，隨后緩緩地落在了滿目瘡痍的寶象寺中。

啪嗒！

隨著圣心大賢落地，天空中飄浮著的佛珠也悉數掉落在地，碎成了粉末。

在場的佛隱寺眾人看到這一幕，瞬間發出了一陣驚呼。

“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