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舍太小,地上還坐著十幾個看戲的人,江卉妍跑得磕磕絆絆。
江卉妍繞第三個圈的時候,有人伸出腿,將她絆倒在地......
“啊!”
撲通!
江卉妍驚叫一聲,撲倒在地。
鐵塔女“哈哈”一笑,對著絆倒江卉妍的女囚豎了個大拇指,半蹲下|身,伸手將江卉妍扯了起來。
“跑什么跑?我是搞藝術的,對美麗的事物比較感興趣。”鐵塔女握著江卉妍的一邊肩膀,一邊說,一邊興致盎然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
“沒錯,沒錯,伍姐可是搞藝術的。”其他人附和。
江卉妍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前胸,同時左腿壓右腿,擋住重要部位......
可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她的這些防護毫無作用......
鐵塔女伸手,像是在撫摸一個藝術品,略顯粗糙的粗大手指在江卉妍身上滑過......
江卉妍瑟瑟發抖,就是一只被惡狼舔舐的羔羊!
......
這一晚,江卉妍連覺都不敢睡。
因為鐵塔女就睡在她身邊。
她怕自己睡著了,會平白無故地丟掉清白。
凌晨的時候,江卉妍才扛不住,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第二天,江卉妍一臉疲累地去吃早餐。
梅珍珍看到比以往更加頹喪的女兒,連忙關切地湊過去,“妍妍,新監舍還好吧?”
看到自己的親媽,江卉妍頓時眼眶一紅,“媽,我想換回去。”
“怎么了?新寢室的人也欺負你嗎?”梅珍珍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嗯。”江卉妍紅著眼眶點頭。
有些話,她現在不好說。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