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村長應了兩聲，就連忙出去了。

“坐吧。”中年領導指了指面前的兩把椅子。

趙金柱和李翠萍驚疑不定地落座，因為心里害怕，把身上的疼痛都暫時忘記了。

“你們是趙招娣的養父養母吧？”中年領導開口，一旁，那位三十多歲的年輕領導則打開本子準備記錄。

“啊......”趙金柱應了一聲，“請問有什么事嗎？去年就有人來問過了。”

“你們是怎么收養趙招娣的？”年長的領導詢問。

“就當時我們夫妻沒孩子，正好我老婆一個表妹......”趙金柱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語，“她的姐妹生了孩子不要了，我們就抱過來了。”

“我們花了一萬二呢！后來人跑了，我們竹籃打水一場空！”李翠萍連忙補充，臉上是極其肉痛的表情，“你們也知道，我們莊戶人家，一年的收成也沒幾個錢。”

負責記錄的年輕領導抬眸掃了二人一眼，然后低頭奮筆疾書。

“你表妹叫什么？哪里人？”中年領導繼續問。

“梅珍珍，就隔壁村，不遠的，叫瓦溝村，后來出去打拼了。聽說她進監獄了，我們也不好跟她要錢。我們真是虧死了！”李翠萍拍著大腿道，說著，她眼睛一亮，“幾位領導，你們能不能幫我們把錢要回來？我們家真的是太窮了，我兒子馬上就要上初中了......”

李翠萍一臉的愁苦。

“你們先回答我的問題。”中年領導表情嚴肅，打斷李翠萍哭窮，“你們說，孩子是你表妹的姐妹的？你們確定？”

“啊！不是的，我們也是后來，就是去年從警察嘴里才知道，孩子是我表妹偷了別人家的，也不是，就是用自己的孩子偷偷換了別人家的孩子。這這這......這事兒可跟我們沒關系，我們哪知道我那表妹那么大膽，去偷別人家的孩子！”李翠萍結結巴巴。

“四位領導，你們怎么又來問這個案件？能說的，去年我們都跟警察說了。”趙金柱觀察著面前的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