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是真的怒了。
傅宸曦被打得“吱哇”亂叫,從樓梯往一樓跑。
“這是又怎么了?”顧景瀾一邊進門,一邊詫異地問。
“這臭小子,腿剛好沒多久,又跑去打架。”傅京鴻氣喘吁吁,用高爾夫球桿指著兒子,氣得臉色發紫。
“臭小子,你怎么又去打架?”顧景瀾也不滿地看向兒子。
“哎呀,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是有人欺負唐喻,我才去找那個人算賬!”傅宸曦揉著胳膊腿,一臉的冤枉。
聽到“唐喻”的名字,傅京鴻夫妻的臉色短時變了......
“欺負唐喻?”
“他為什么要欺負唐喻?都不是一個學校的。”
二人眨眨眼問道,傅京鴻手中的高爾夫球桿也暫時放了下來。
于是,傅宸曦簡單講了一下唐喻和陳文慧一家的恩怨,“陳文慧那天帶著四個人,不,帶著五個人約了唐喻,就是要......要......”
傅宸曦“要”了幾次都沒有想到合適的詞。
“要什么呀?你怎么連個話都說不清楚。他們是不是要霸凌小唐啊?”顧景瀾著急。
“如果是簡單的霸凌就好了,你們知道那幾個人后來干了什么嗎?那四個男的,把陳文慧那個女的給輪了!”傅宸曦一臉的氣憤。
“啥意思?”顧景瀾覺得自己沒聽懂。
“輪|奸!輪|奸的輪!”傅宸曦大聲道,輪到陳文慧,他就能準確地描述了,“還是我哥去警察局把唐喻帶出來的,后來罵了我一頓,說我沒保護好唐喻!這個星期,剛給唐喻找了一個貼身保鏢。”傅宸曦越說越大聲。
“進了看守所的那五個人,我教訓不了,他們老大我還教訓不了呀!我肯定得揍他一頓,不然,他以后還欺負我身邊的人怎么辦?”
“不是......你們小孩子打架,這么......恐怖的嗎?”顧景瀾呆呆道。
她想了片刻,才想出用“恐怖”這個詞拉埃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