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李怡雪越發哭的厲害。
秦讓吐了好一會兒,幾乎把肚子里能吐的東西都吐出來了,這才消停躺下。
李怡雪見他臉色鐵青,害怕的很,蓋好被子后,便去找白菲。
白菲正在給她的菜地澆水。
“快去看看秦讓!”李怡雪遠遠的就喊。
白菲把手搭在額頭上做個涼棚望,不緊不慢說“秦讓怎么了?”
“他生病了,很嚴重!”李怡雪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白菲將信將疑,從她在荒島上認識秦讓到現在,身體強壯一直是秦讓的標簽,好像各種病癥都跟他絕緣一樣。
“昨天晚上他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突然之間就生病了?”
而且還是很嚴重!可李怡雪這么著急,這么擔心,眼睛還濕閏,這就說明李怡雪沒有撒謊。
“昨晚……昨晚他泡溫泉太久了,著涼感冒了,你快去看看吧!”李怡雪眸子里曾經出現一絲尷尬,白菲便明白,秦讓生病絕對不僅僅是著涼。
男人虛了生病,可大可小,嚴重的會要命!
白菲看著李怡雪,眼底透出責備。
“你看著我干什么?”李怡雪又尷尬又莫名其妙,催促白菲,“你趕緊過去看看,能不能給他吃點藥。”
“走吧!”白菲嘆口氣,跟在李怡雪后面。
來到屋子,白菲乍一看見秦讓的臉色,就失聲喊道“李怡雪,你怎么就沒有個度呢!”
李怡雪身子一凝,兩手垂在小肚子攪扭著,表情自責內疚。
“白菲,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
“唉!”白菲又嘆口氣,“沒聽說過,沒有耕壞的土地,只有累死的耕牛嗎?你們再有興頭
,也得悠著點啊!我看秦讓這下,虛的不輕!”
“啊?”李怡雪嘴巴張成大寫的c,“到底有多嚴重?不會……不會沒的救吧?”
“死倒不至于。”白菲認真的觀察秦讓的臉色,接著把他的眼掰開,他的眼睛渾濁而發紅。白菲鼻子聳了聳,似乎聞到了什么氣味,“他怎么有一股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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