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頭蹙了起來，結果一抬頭就對上了陸時晏的眼睛。

他的眼中沒有睡意，不知道這樣看了她多久。

“你......感覺怎么樣？”林湘問道。

陸時晏深深的凝視著她，說道：“很疼。”

林湘微微抿唇，收回了自己的手，她站起身朝洗手間走。

但是，身體麻了，她支撐著床站起來緩了好一會兒才適應了那種感覺，緩慢的進入了衛生間。

掌心空落落的，陸時晏的眼中也閃過一抹失落。

護工走了進來，見到他醒了，便詢問他有沒有需要的。

林湘很快從衛生間出來，她洗了個臉，整個人精神了許多。

看著陸時晏蒼白的臉，她說道：“今天開庭了，你能出席嗎？”

陸時晏沉默了。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

良久，他才說道：“林湘，你真是好狠的心，就不能晚兩天再說這件事嗎？”

林湘眨了眨眼，“你要是能出席的話最好，不能的話......”

陸時晏閉上了眼睛，“我不行，我好疼，哪哪兒都疼，昏迷了要。”

林湘：“......”

又開始耍無賴。

她頓了頓，才繼續說道：“那就晚兩天再開庭。”

陸時晏這個狀態，是沒辦法出席的。

所以，只能延遲開庭時間了。

陸時晏的眼底閃過一抹失落，他都這樣了，也沒打消她的念頭嗎？

就非要離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