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誓這種事玄乎其說，人們本就對玄學有敬畏之心，聽到這件事，再想起趙月蓉爛了的點，就覺得她真的是遭天譴了。

貴女們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有人道：“既然趙小姐的身體抱恙，我們改日再來吧，讓趙小姐好好歇著。”

“對對，沒錯。”

一行人附和著點頭。

她們不知道趙月蓉臉上長的紅疹是什么，要是被傳染上就不好了，現在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地方。

一行人沒有多留，匆匆離開。

出了趙府后貴女們各回各家，顧明珠沒有立即回去，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季綰綰看向她，道：“在想什么？”

顧明珠一臉凝重道：“我是覺得趙小姐真的遭天譴了，發毒誓后才過了兩日，臉就變成了那個樣子......”

她親眼見證，因此更為震驚。

季綰綰淡笑道：“別多想了，快回去吧，馬車還在等著呢。”

顧明珠看著面前面色平靜的人，握了握拳頭，道：“縣主，我感覺是老天開眼了，趙小姐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你，想毀你名聲，如今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她氣憤的不行，現在看到趙月蓉臉上長滿了紅疹，心里有股痛快的感覺，像是出了多年的惡氣，真是太痛快了！

季綰綰輕笑了一聲。

有人能替她打抱不平，感覺心中一股暖流流過。

顧明珠看愣了眼，喃喃道：“縣主你應該多笑一笑的，笑起來可美了，比京城四美還要美上幾分呢。”

季綰綰的臉色微紅，還從沒有人這么夸贊過她，不知道該怎么反應。

故作瞪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道：“行了行了，別夸我了，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