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書應了一聲，送李嬤嬤出華錦院，臨走的時候把錢袋子遞了過去，這是賞銀，只要是往華錦院跑腿的下人都能拿到賞銀。

李嬤嬤笑的更開心了，道：“老夫人非常看重夫人懷的孩子，你們一定要盡心伺候夫人啊！”

屋內，程氏面色平靜看著玉菩薩，淡淡道：“既然是老夫人送的，那就收起來吧。”

“哎。”

桂嬤嬤應了一聲，把錦盒直接收進庫房里。

程氏的內心平靜，對于老夫人的看重絲毫沒放在心上。

老夫人向來看不起商戶，總是嫌惡程氏上不得臺面，多年來冷冷語，連帶著也不喜程氏生的女兒。

如今她一舉懷上孩子，倒是讓老夫人看重起來了，還難得送來了東西。

季綰綰察覺到母親臉色不對勁兒，輕輕喊了一聲，“娘......”

程氏回過神來微微一笑，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輕輕撫摸肚子，道：“娘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你和這個孩子平平安的就好。”

“一定會的，已經沒人能夠欺負我們了！”季綰綰道。

“對。”

程氏輕笑，摸摸季綰綰的頭。

季綰綰臉上沒有表露什么，但是內心一片冰冷，她絕不會讓人欺負到她和娘親的頭上來，她會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

另一處，秋菊苑。

季詩萱得知了府里發生的事，一臉的驚訝，“你說什么？趙姨娘撞墻了？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