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嬤嬤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是看花眼了，眨了好幾下眼，“這是怎么回事？怎有兩個冷霜？”

程氏也是感到驚訝，詢問季綰綰，“綰綰，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綰綰轉頭道：“易容可以卸下來了。”

杏雨長長舒出一口氣，燦爛一笑，“太好了！總算可以取下來這張皮了！”說著，她把易容的面皮給撕了下來。

這一舉動把桂嬤嬤嚇了一跳。

“哎喲！”

杏雨沖著桂嬤嬤一笑，“桂嬤嬤，是我！”

桂嬤嬤心驚肉跳，仔細看了一遍，才認出來面前的人是杏雨，“杏雨，怎的是你？方才你撕下了什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綰綰解釋：“這是易容術，可以易容成別人的樣子，我讓杏雨易容后隨我進宮了，真正的冷霜則是留在府里保護娘。”

程氏愣怔，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綰綰用心良苦，都是為了她這個做娘的......

想到這里，程氏眼眶微紅，明明是她這個做娘的該護著女兒的，卻讓女兒費心思照顧她。

季綰綰握住了程氏的手，輕聲道：“趙姨娘心術不正，我怕我不在府里的時候，趙姨娘會對娘下手，所以才派冷霜去保護您。”

“果然......”

經歷了一世，她摸清了那對母女的手段，能夠知曉她們下一步會做什么。

桂嬤嬤聽的愣怔，同時因為小姐的孝心感動，小姐真的是長大了。

“小姐料事如神，那個趙姨娘沒安好心，竟想推夫人落水......幸好小姐早有安排。”

“不過真是沒想到，趙姨娘竟是假懷孕......”

這件事現在想起來，都感到驚詫。

趙姨娘竟是假懷孕，她是怎么敢的？竟敢蒙騙老爺和老夫人，騙了府里所有人，要不是因為今日落水請了大夫，怕是能一直隱瞞下去。

季綰綰聽到后內心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