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聲地將他拍開，他卻笑著，依舊不老實地再覆上來。

“斯年啊，小然的腿沒能痊愈都怪我耽誤了她治療。你可要對她上點心，她母親在國外回不去，國內也沒個幫襯的人......”

“您這話都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我已經在安排了。”霍斯年的眉間和語中透著幾分不耐煩。

霍崇生像是沒有聽出霍斯年的不滿，繼續道：“我的意思是，國內有名的老中醫你奶奶比你熟。她會安排中醫來老宅，明天你帶著小然回老宅吧。要是來回不方便，就讓她住在老宅。那人多，照顧起來也方便。”

我盯著霍斯年的雙眼，微微一愣。

回老宅住？

霍崇山竟對這個臻然如此上心？

心頭剛剛熄滅的不快，此刻又盤旋上來。

霍斯年看出我的不高興，他捏了捏我的臉拒絕道：“那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霍崇生見霍斯年反駁自己，也有些不高興。

“人家多可憐，沒辦法走路，沒有人關照。要不是她在去醫院的路上遇到暈倒的我，打了報警電話，守著我等到救護車來。她也不會耽誤治療時間，現在是咱們幫她的時候。人不能不講良心啊。”

霍斯年依舊不為所動：“不方便，你要管你自己回國來管。”

“你，你這臭小子是不是翅膀硬了？別以為自己在國內掌管霍氏大權就可以不聽老子的話。”

眼里著，父子倆這就要在電話里吵起來了。

我手口比劃著，讓他好好說話，好好溝通。

霍斯年竟然拉著嗓子問我：“你說什么？大聲點沒事，不然我聽不見？”

我將眼睛瞪著老大，口語問他你到底想干嘛？

對面的霍崇山聲音疑惑：“臭小子，你在跟誰說話？旁邊是不是有人？”

霍斯年看著我，對霍崇山回道：“沒錯，你兒媳婦在旁邊。她對你這個安排很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