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你現在呢，先好好的休息，把自己的身體養好，然后你隨時隨地都可以到首都來找我，也就兩小時的飛機不是嗎？”姜寧哄著顧心暖。

顧心暖沒應聲，很安靜。

“平日你也可以給我發消息，對不對？”姜寧繼續哄著。

“媽咪......”顧心暖話里的哭腔變得更明顯，但最終，顧心暖什么話都沒說。

越是這樣懂事，越是讓姜寧覺得難受。

“在家里聽爹地的話，知道嗎？”姜寧低聲說著，“乖乖吃飯，不能挑食。”

“好。”顧心暖應聲。

“有事的話，隨時都可以給媽咪電話。”

“好。”

“媽咪很愛暖暖，不管在哪里，暖暖在媽咪心里都很重要。”

......

姜寧說的很安靜，顧心暖也在聽著，但是句句都有回應。

好幾次，顧心暖抓著手機都想脫口而出告訴姜寧，她什么都知道了。

但是顧心暖最終也沒說。

就好似姜寧擔心顧心暖一樣，顧心暖也擔心姜寧。

她害怕，姜寧知道后，反而成為了姜寧的負擔。

她帶不走自己，卻又要更躊躇，因為自己的原因，姜寧甚至還要留在豐城。

也許后果比她想的還糟糕。

現在她是病人，姜寧也是病人。

一直到姜寧說完，顧心暖才緩和了情緒。

“媽咪，我會聽話的，你不要擔心我。”顧心暖很懂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