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平日的纏綿悱惻,反而多了一絲讓人費解的情緒,一點點的壓著姜寧,讓她喘不過氣。
不是不想掙扎,而是這樣復雜的情緒里,她忘記了掙扎。
在唇齒間,姜寧感覺到了絲絲的疼痛。
鼻間都是這人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著煙草味,但是卻不讓人抵觸。
大抵是思想上的反抗,行為里的接受。
是習慣了顧深的氣息和擁抱,就算這么多年來,姜寧不管心里多恨顧深。
但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卻依舊貪戀這個懷抱。
在紐約的街頭,看見接吻的情侶,在公園看見手牽手走的老夫老妻。
姜寧其實莫名的都會想到顧深,只是她很快就用別的事情擋住了自己這樣的情緒。
避免自己越陷越深。
而現在回到豐城,在顧深的面前,很多情緒就變得復雜起來。
掙扎就成了一個笑話,姜寧自己知道的笑話。
在這樣混沌的思想里,姜寧的呼吸漸漸局促了起來,她的手抵靠在顧深的胸口。
顧深大抵是覺察到了,這下,他松開姜寧。
甚至都沒等姜寧開口,顧深倒是低頭安靜的說著:“車上有急救箱,我處理一下就可以,你不是著急接你兒子?”
姜寧的紅唇微動,最終沒說什么。
很快,顧深牽著姜寧的手,淡定的朝著車子走去。
這一次,姜寧沒掙扎。
她覺得顧深是故意的,就用受傷的手牽住自己,恰好那一片血腥就在自己面前。
拒絕的話就完全說不出口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