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不否認也不承認。

因為確確實實和自己的想象完全不同。

不是解脫，反而壓力更大了，這種壓力有瞬間壓的姜寧無法呼吸了。

但是很快，姜寧就冷靜下來。

“大概是放棄暖暖的撫養權，讓我覺得有些不痛快吧。很快也會好。等暖暖成年了，也早晚會知道。”姜寧淡淡說著。

這話是在安慰自己，姜寧也很清楚。

做了決定，大概就沒以后了。

“順其自然。”大衛低聲說著，“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其實才是最正確的，人的直覺很準。特別是在你分辨不清楚的時候，順著感覺走，那是最好的。”

姜寧沒應聲，但是大衛的話，她倒是聽進去了，安安靜靜。

但姜寧也知道，一切沒有回頭路了，她和顧深不可能。

他們之間經歷的太多了，再在一起，那只是在無止境的互相傷害。

何況，對顧深，姜寧也分不清自己現在是什么情緒，抵觸到需要吃藥，但好似這人在身邊，自己卻又有安全感。

很矛盾的情緒。

“我放音樂，你睡一覺。”大衛轉移了話題。

“好。”姜寧應聲，并沒拒絕，縱然現在姜寧根本睡不著。

但這輛車子大衛不熟悉，開音樂的時候變成了廣播頻道，里面傳來的消息，讓姜寧愣怔了一下。

而后姜寧的臉色就跟著變了。

“出了什么事情？這新聞說了什么？”大衛看向了姜寧。

因為大衛聽不懂中文，自然不知道廣播里面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