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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大唐極品駙馬爺房俊李漱 > 第四百九十三章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第四百九十三章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長孫無忌險些噴出一口老血,滿臉漲紅,可為了維持人設,硬生生的將一口怨氣咽了下去。

                房贏也驚呆了。

                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二位姐姐,既然長孫公子如此不濟,卻為何一晚未歸?”

                “哎呀!這還不好辦?”

                精瓜女子手絹掩嘴,偷笑道:“體力不夠,外物來湊俺們好不容易遇到個小白臉,哪能輕易放過,便給他喂了些虎狼之藥。”

                啊這這這……

                不愧是你們啊!

                房贏驚得已經忘記了說話。

                他旁邊的史學大家令狐德棻,更是風中凌亂,嘴唇翕動:“那也不至于請郎中啊……”

                “咳!別提了!”

                傾國輕蔑的撇了撇嘴:“那小子底子太薄,被咱們折騰了幾番后就沒了動靜,不管再如何擺弄,依然是縮頭烏龜,最后竟口吐白沫,面如金紙。”

                原來如此。

                這就是請郎中的原因!

                眾人恍然大悟,怪不得,長孫家主三番五次的阻止許敬宗說話,原來顧及家丑不可外揚。

                剎那間。

                一道道目光望向了國舅。

                長孫無忌老臉鐵青,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對燈發誓,他縱橫宦海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窘態,而這一切,全是因房贏而起!

                此時。

                孫伏伽露出沉思之色。

                作為大唐執法者,他本著認真負責的態度,不偏袒,不徇私,很快發現了事情的關鍵點。

                “若是這樣,案子就兩說了…”

                狀元郎沉吟道:“欺奸罪沒有判女方一說,可如果被辱人的身體受到傷害,那就是故意傷害罪了……”

                “不!絕對沒有!”

                長孫無忌臉色難看的站出來,艱難的開口:“番邦公主一派胡,我兒沒有受到傷害!”

                這話一出口。

                眾人馬上露出了然之色。

                很多受到侮辱的女子,為了顧及名節,往往不會指征做奸犯科的兇手。

                只不過,這次反過來了。

                為了維護長孫家的聲望,長孫家主這是打碎牙齒往肚里咽啊!

                “好吧,算我沒問題了。”

                秉公執法的孫伏伽,深深看了長孫無忌一眼:“既然當事人沒有指征,那么就構不成傷害罪。”

                “好!此事到此為止。”

                長孫無忌沉著臉下了結論。

                哎?別停啊?

                你們自己就結了案子,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好歹也是個侯爺…房贏輕咳一聲,站了出來:

                “許敬宗,剛才你說,有郎中從長孫家出來,也是在意指,長孫公子不能人道了唄?”

                “我……”

                許敬宗剛要說話。

                忽然像是感到什么,扭頭望去。

                只見文臣隊伍里,長孫無忌微微側頭,一雙狹長的眼睛望向了自己,眼神中帶著厭惡和警告。

                許敬宗臉色一白。

                …這下子,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彈劾房贏不成,后果開始反噬…如今不僅沒有博得長孫家的好感,反而被對方記恨上了。

                這可如何是好?

                許敬宗六神無主,急忙說道:“房遺愛!你休要胡說,我只是說長孫家請了郎中,并未提及長孫公子病情!”

                “額,原來是這樣……”

                房贏笑著嘴角勾起。

                他現在一身輕松,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于是慢悠悠的說道:

                “原來許給事在說笑,不過這也可以理解…當初許給事為了活命,在宇文化及面前,也曾做過類似的事情。”

                此一出。

                許敬宗又驚又怒。

                截止到現在為止,他被世人詬病的“三宗罪”還沒有出現,房贏諷刺他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隋義寧二年。

                宇文化及發動政變。

                要殺大臣許善心,許敬宗卻不顧父親死活,只為自己乞命,甚至當眾跳舞,丑態百出,宇文化及這才放了他。

                其父許善心被殺。

                與此同時,宇文要殺虞世基的時候,其弟虞世南愿以身代,兩相比較,風骨高下立判。

                這是許敬宗一生的污點。

                也是剛才程處亮笑話他的原因。

                “哦,對了……”

                房贏一拍腦門,轉頭望向人群中一年輕人,“道兄,關于這一點,你最有發權。”

                眾人齊刷刷望去。

                此人二十露頭的年紀,一身官服,眉目俊朗,正是封德彝的兒子,封道。

                貞觀四年,以門蔭授左牽牛備身,充任皇宮侍衛;貞觀十年授承議郎、行通事舍人,正式踏入仕途。

                行通事舍人是正六品下。

                本沒有資格上朝,可他還有個身份……武德八年,他襲父爵密國公,從一品。

                被房贏指名道姓。

                封道立刻站了出來。

                “房兄所極是。”

                他對房贏拱了拱手,怨恨的看了許敬宗一眼:“家父封德彝,確實說過……”

                “世基被戮,世南匍匐而請代,善心之死,敬宗蹈舞以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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