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靳回：“是谷秘書......”

紀凌川眼神暗了。

錢靳繼續道：“而且，兩張圖幾乎是同時發過來的。我甚至都懷疑，她們是不是有交流過。所以，我不太懂該怎么選擇了。況且我對制茶并不是很了解，不知道內部結構要怎么分布不較好。”

紀凌川用指腹在兩張圖上劃了劃，似乎是在思考。

須臾，他抬頭道：“你告訴谷雨婷，她的設計稿被采納了。”

錢靳即刻點頭，“是！那舒秘書的呢？”

紀凌川又道：“也被采納了。具體的采納意見，我晚點發你郵箱。你只需通知谷雨婷就行，但不要告訴她，舒秘書的設計稿也被采納的事。”

“是......”

“下去吧！”

雖然好奇，但錢靳也沒多問，乖乖地開門走出去。

紀凌川又看了眼兩張圖，先把意見寫上，發郵箱。

然后，他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人的號碼。

“吳友良，想合作嗎？我給你一個機會。你若做得好，我能幫你解決任何一個你解決不了的困難。”

明洞醫院。

谷雨婷雖然不情愿，但不得不守在自己姐姐的病床邊。

紀凌川找來的女保鏢一直在盯著她，還有蘇瑾燁請的那個陪護，雖然沒怎么跟她說話，但她總有一種被蘇瑾燁監視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