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很意，“曾經的我這么大膽嗎？”

“是勇敢，我感謝你當年的勇敢，只是不夠勇敢的人是我。”顧煜揚語氣有點失落。

他垂眸看著手里的照片。

很多個夜晚，他都在自我懷疑，是不是他不夠好，所以白羽才會走的那么決然。

甚至沒有留下一點消息給他。

“你怎么了？不開心嗎？”白羽坐在顧煜揚的身邊，感覺到了對方忽然產生的低氣壓。

她歪著頭看向顧煜揚。

“是太開心了，你終于回來了。”顧煜揚抬起頭來，對視上了白羽的目光，很是真誠。

“小羽，我希望你能夠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看待我，看待我們之間的感情，不要被一些外在因素所影響。”

顧煜揚很敏銳的感覺到了白羽的擔憂。

“可是那些外在因素不可以忽略。”白羽也沒有否認，“我們之間好像有著很大的差距。”

自從她出事之后，方彥一直都在照顧她，為她找醫生，陪著她尋找家人，可是她都沒有愛上方彥。

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每次面對方彥的時候，都能夠讓白羽感覺到一種高高在上的施舍。

她不想將一個人想的那么壞，可是那種感覺一直縈繞著白羽。

“方彥對你不好嗎？”顧煜揚直接了當的問道。

白羽被嚇了一跳，似乎沒想到自己要面對這個問題。

“為什么這么說？方彥一直照顧我啊，怎么會對我不好？”白羽不想在外人面前說方彥的壞話。

好像她是一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不，如果真的很好，你不會這樣緊張。”顧煜揚語氣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