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行李箱，姜顏把隨身要用的幾樣東西，丟了進去，然后開始查詢航班信息。

天總是不隨人愿的，最早的航班也是第二天下午。

姜顏看著窗外泛起白光的邊界線。

好像將天與海徹底放開了。

她沒忍住再次撥通了陸淵的號碼。

深夜，手機發出震動，陸淵被嚇了一跳，看清楚手機屏幕上的號碼，更是心里一驚。

“顏顏？這么晚了，你還沒睡嗎？”陸淵的聲音中沒有任何困倦，更多的是意外，是詫異。

“我剛做了一個噩夢被嚇醒了，所以才想著打電話問你，你今天晚上真的看到了正在開會的樓司城對嗎？”

姜顏問的小心翼翼，委婉又直接。

陸淵哭笑不得，他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人，“是的，只是一個噩夢，會不會是因為你最近工作太忙了，所以心理壓力太大了，才會做噩夢的。”

看來心有靈犀這個詞是真實存在的。

“也有可能，我本來已經打算親自飛回去看一眼，但是航班最早也是明天下午，我可能就沒時間回去了。”

那個時候漫展已經開幕了。

姜顏或許會在現場盯著，就算不去現場盯著，至少也不能離開宣城。

“我昨天去研究所的時候，聽說這幾天是實驗的關鍵時刻，所以好多組的研究員直接住在了研究所，估計等過了這個階段就會好很多吧。”

陸淵額頭已經浮現出了冷汗。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