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根本不在乎姜曦月是否成功，他只在乎自己能夠從中得到紅利。

“他們在哪？”姜顏上前，一雙小手用力的攥緊了司景陽的衣領，狠厲的目光落在了司景陽的臉上。

她大聲的質問著對方，聲嘶力竭。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么激動的樣子，從前不管郝如芳和姜如山做了什么，就算他們逼著你上手術臺，你也都沒有反抗過。”

司景陽目光盯著姜顏，卻好像在透過這張秀氣的面孔看向過去的姜顏。

他還記得當時自己睜開眼睛的時候，姜顏雙眼含淚，眼眶通紅的守在他的病床邊。

起初他以為是姜顏膽子小，看到自己生病，所以嚇哭了。

后來才知道是因為給他捐獻骨髓，太痛了，姜顏才沒忍住哭的。

那一刻，他記住了這張小臉。

在和姜顏一起長大的這么多年，他當然也是真的喜歡過姜顏的，年少時的陪伴，就是心中的白月光。

哪怕他當初因為耐不住寂寞，背著姜顏有過很多女人，可終究沒有一個人能夠取代姜顏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只不過他明白這一切的時候太晚了。

“他們在哪？”姜顏對司景陽的話充耳不聞，她滿腦子都是樓司城和姜曦月在一起的畫面。

她沒辦法接受樓司城被姜曦月算計。

見司景陽并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她直接轉身朝著門口跑去。

不過司景陽是不可能給她那個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