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傅易博從手術室里被推出來,我才在病房里見到王藝穎和霍聿珩。
兩個人在看見我后,默默對視一眼,又默契的別開眼......
我總感覺他們之間似乎少了些劍拔弩張的味道。
不過這樣也好,我沒放在心上,陪著王藝穎把傅易博安頓好,又拉著她去隔壁的病房休息。
短短幾個小時,王藝穎整個人都憔悴得不行,“醫生說還好射偏了,再往左邊一點都不行......”
“傅易博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我又安慰了王藝穎幾句,就看霍聿珩站在病房門口,眼巴巴地看著我,那眼神像是被人拋棄的小狗。
我張了張嘴,想讓他也進來坐一會,可想想還是作罷,他可能就是顧及著男女有別才不想進王藝穎的病房。
可他目光那樣直白赤裸似乎需要安慰似得,我感覺奇怪,他鮮少在外人面前漏出這樣的神情。
王藝穎看出異樣,“行了,快走吧,我休息休息。”
我剛想說不,我不放心她自己留在醫院,霍聿珩聞便點頭,“有事可以叫我。”
兩個人連推帶拽,等上了霍聿珩的車我才反應過來,問道,“怎么這么著急走?”
霍聿珩發動車子的動作猶豫了一下,“沒什么事了,你在那你朋友也不自在,剛才你前腳出病房,我回頭就看見她又鉆隔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