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和霍聿珩掙扎著睡去,突然,睡夢中不知道觸及了哪一根神經,睡意瞬間無存。
我用視線描繪著男人的眉眼,心中一遍遍念著他的名字。
我蜷縮起身體,心靈和肉體都在痛著,一夜瘋狂,讓她疲憊不堪,同時又頭疼不已。
三十歲的女人睡個男人不奇怪,可這個人偏偏是霍聿珩,是個不好打發的家伙,等他那雙漂亮的眼睛重新睜開,兩個人又要如何自處?
緩了片刻,我輕手輕腳地爬下床,從地上隨便撿起一件尚能裹身的衣服,也不管是霍聿珩的還是我的,便輕手輕腳離開了霍聿珩的臥室。
殊不知身后一雙漆黑的眼睛圓溜溜地睜著,等我離開,他也徹底清醒。
霍聿珩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不知道給誰發去信息,驚奇的是哪怕現在只有凌晨五點,對面也是秒回......
我下樓去衣帽間找了件自己的衣服,去一樓的客房洗澡,雖然霍聿珩已經抱著我進行了簡單的清洗,但......
洗了也是白洗!
想起在浴室里他紅著眼睛哄女人的樣子,我身上的皮膚都開始發燙,只能默默把浴室的水溫又調低了兩度。
我趴在浴缸里給王藝穎打電話,對面很久才接。
“心心,你要是沒有大事,我不會饒了你了的,嗚嗚嗚......”
王藝穎閉著眼睛,整個人困到意識出走,連說出的話都不知道是威脅還是撒嬌。
“嚶嚶......”
我聲音驀地一頓,隨即有些不知所措地捂住嘴巴,我聲音沙啞得像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