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坐上霍聿珩準備的專機,我才反應過來霍聿珩跟我說的蜜月不是開玩笑。
當初他問我想去哪里,我并未放在心上,隨口說了一句四季溫暖如春的海島,便草草了事。
特別是和他冷戰之后,這件事我更是連想都不敢想。
我在飛機上四處閑逛,他出現在我身后亦步亦趨地跟著我,似是邀功,“怎么樣,我的安排還滿意?”
“滿意滿意。”我說得真誠,但視線并沒有落在他的臉上。
他指著不遠處的行李箱,一臉驕傲地說道,“那里有我為你打下的江山。”
我隨口問他,“啊?什么江山?”
他挑挑眉,一臉高深莫測的神情,“各種顏色、各種款式的泳衣。”
“呵呵呵。”我尬笑,“那你帶各種類型的泳褲了嗎?”
“你喜歡什么顏色?還是覺得我不穿更好?”
......
我沒什么心情跟他說那些床上才會聊的騷話。
我一不發,疾步在各個房間穿梭,直到確認飛機上沒有曲云煙的身影,我還是不敢置信,“煙煙是已經提前到了?”
霍聿珩攤了攤手,一臉不屑,“只有我們兩個,要不叫什么蜜月?”
他把我抱進懷里,吻落在我的頭上,臉上,我的鼻尖上,“還生我氣?嗯?”
我抬頭盯著他的眼睛看,“你是在哄我嗎?”
“看不出來?”他說罷又在我唇上嘬了一口。
我像個大號的布娃娃,被他拿在手里欣喜擺弄。
我本來應該開心的。
可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只剩下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