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下一秒小姑娘嘴里就哭唧唧地喊著,“哥哥。”
霍聿珩大步過來,走路帶風,我的身子被他肩膀撞了一下,推后兩步才站穩。
他在我面前抱著曲云煙回到了病床上,再看向我時,冷笑連連。
“安心,你在做什么?我已經跟你說過了,那件事不是煙煙做的,你為什么還要為難她?”
我抽了抽嘴角,“大概是她想為難她自己吧。”
現在再看見他們兩個在我面前摟抱在一起,我的心情已經很平靜了,不管是像霍夫人說的他們是親情割舍不開的兄妹,還是他們兩個之間別有隱情,我都不在意了。
陽光透過窗子灑在面前的這一對男女身上,挺好看的。
真的。
我低下頭,指甲掐入掌心,不疼......
我平靜地道,“霍聿珩,你出來,我們談談。”
我說完話,率先出了病房。
我在醫院走廊盡頭處的長椅上坐著等他,等了差不多將近五分鐘他才姍姍來遲。
可能是在安撫曲云煙吧。
他出來后,在病房門邊定住腳左右看了看,在看見我后才抬步向我走來。
他邁著緩慢而堅定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我,姿態高傲的像看著一只凄慘的落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