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珩,你是不是忘了,整件事我才是那個被冤枉的受害者!”
回應我的是電話的忙音。
他既然和我這樣相看兩厭,又為什么不趁早分開?
霍聿珩說我從來都不懂他,這一刻,我承認了。
我一夜未眠,在房間里踱步到天亮,我想見曲冰冰。
因為不合規矩,我只能找宋輕舟幫忙,電話始終無人接聽。
刑偵大隊傳來不好的消息,宋輕舟違反紀律被停職調查中。
——
曲云煙的病房,我不用打聽,就能知道。
我直接向最高層的病房走去。
病房里沒有其他人在,只有熟睡的曲云煙。
她在我推門進去的時候被驚醒,“安心?”
“煙煙。”我走過去喊她。
她掙扎著從病床上坐起來,右肩的紗布沁出紅色血液,看起來猙獰嚇人,觸目驚心。
她瓷白的小臉沒有一絲血色,脆弱得像是一碰就會碎掉。
我嘲諷地勾了勾唇角,怪不得霍聿珩心疼了。
她“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小小的人兒在地上縮成一團,她跟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