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怎么可能用槍打自家的世交呢?
所以我并不怪他,反而因為我的事影響到了他而感到抱歉。
我想謝謝他是真的,想和他絕交也是真的。
在我沒有足夠的能力之前,不管我站不穩倒向了哪個方向,對他們來說都是災難。
他們都會因為我而受到牽連。
而始作俑者,就是我面前這個裝模作樣為我擋酒的男人。
他把所有人都算計進去了,包括我。
我生氣地伸手推霍聿珩,他笑得溫和對大家說,“別起哄,我太太害羞了。”
......
霍聿珩牽著我往外走,有風吹過來,濃重的酒氣縈繞在我心頭,是解不開是愁思。
他身體漸漸壓在我身上,溫柔地對我笑,“心心,得麻煩你送我回家了。”
他這一句話,讓我幾乎掉了眼淚。
霍聿珩的酒品好,喝多了不吵不鬧,只是傻笑。
我剛嫁給他的時候,他應酬偶爾會喝多,當著外人的面他會給我打電話,“心心,我喝多了要麻煩你接我回家了。”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接到他電話時的欣喜,我想他是不是真的開始把我當成他的太太了。
我甚至會在他出門應酬的時候就把自己打扮好,等著他的電話。
我每次都會是第一個出現在他飯局上的太太,聽著別人對我的夸贊,給霍聿珩賺臉面。
直到后來有一次他并沒有醉得太深,當時我摟著他的腰他推開了我,冷冷說了聲,“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