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狼狽地大口大口呼吸,肺像要炸了一樣疼,好不容易忍過那股勁,抬眼看見對面的男人渾身濕透散發著男性的誘惑跟要拍畫報似的。
我控制不住的大哭,把委屈全都轉化成了對他的捶打。
他抓住我的手,不顧我的掙扎開始脫我的衣服,“過不過得下去,是我說的算。”
“我睡不睡你,也由不得你調侃!”
我被他扣住后腦,他又壓下來,急切地蹂躪我的唇瓣。
我的唇又痛又麻,早就沒了知覺,除了流淚沒有任何辦法。
他就是想告訴我,我的掙扎,我的努力,我的死活我通通做不了主,他就是想告訴我,離不開他的人是我,他讓我死就死,他讓我活就活。
這樣的霍聿珩讓我恐懼,我的身心都在顫抖,曾經被我視若珍寶的那個男人,我再也不想要了。
我抬手把臉上的淚水擦干,平靜地看著他,“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你才這么欺負我,霍聿珩,要是我不喜歡你了呢?我不喜歡你了!”
霍聿珩臉色凝重下來,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毫無情緒的開口,“隨便吧,你和我在一起,不就夠了嗎。”
......
第二天中午意識蘇醒,我的腰像要斷掉一樣疼。
目之所及地板上是一個個干涸了的水印。
他瘋了一樣地折騰我,在我說出不愛他的那句話后,他的行為純粹是對我的報復。
回想起昨夜發生的種種,我再也忍不住,雙手扯著凌亂的頭發崩潰大哭,“霍—聿—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