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時候回來?”
許之漾把話題帶走。
“你想我回來嗎?”
許之漾嗯了聲,她想早點把那件事說清楚。這么大的秘密她一個人藏著,整天提心吊膽的日子不好受。
“叫聲老公,我就早點回來。”
許之漾暈,話題又被他繞回來了,一個稱呼有那么邪門讓他揪著不放?
“漾漾,我想把你壓在身下......”
“老公!別,別說了......”
許之漾只是遲疑了一下,他又開始騷話連篇,后面不知道還要說出多么讓人臉紅心跳的詞來,她忙脆生生地喊出一聲‘老公’,給他順毛。
霍庭深被成功取悅到,電話那頭輕笑幾聲,聲音不大震得許之漾耳朵酥癢。
“怕了?”
他問。
許之漾頭皮緊了緊,“誰怕了?我在跟你說正事,你正經點。”
“夫妻之間正經起來能做什么?蓋被子純聊天?我對聊天沒興。”
許之漾揉了揉太陽穴,生疼。想不通怎么會有人像他那樣,走在外面衣冠楚楚,整個人都是冷靜自持的氣質,像是把禁欲寫在臉上。
關起門來就是衣冠禽獸,葷話一籮筐。
說出去都沒人會信。
“我要收拾一下,沒事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