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證,他也沒問過她的意見,瞞著她就去領了。
她至今都不知道自己已婚的身份。
喬斯年的唇角溢出一抹自嘲的笑,他自以為是地安排好了一切,卻真得從來沒有問過她要不要。
窗外的雨打在窗戶上,水流順著玻璃急速流下,模糊了他的視線。
視野里,只有花草樹木,沒有人,更沒有他想見的人。
天空是霧沉沉一片,看不到盡頭。
抽完一支煙,他沒有再繼續,走出了書房。
新雇傭的幾個傭人在打掃喬宅,他們見到他都會停下手里的工作,彎腰鞠一躬:“先生。”
一個年輕的小傭人拿著花瓶里一束早就枯萎的勿忘我,準備扔掉。
他皺皺眉頭:“等等。”
喬斯年走過去,伸手拿過花瓶里的花束。
花早就干得不像樣,凋零衰落。
他訕笑一聲,原來無形之中,時間已經走了兩年。
他松開手,又將花丟在瓶子里:“扔掉吧,過兩天買幾支玫瑰裝上。”
“好的,先生,要什么樣的玫瑰?”
“隨意。”
天氣不算冷,喬斯年走到客廳外的臺階上,看向遠方。
喬宅抵押后,很明顯,葉佳期沒打算收回來,抵押日期早就過了,他是花了三倍的錢才贖了回來,動用了凍結在銀行里的一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