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叢這才繼續往下說:“王爺做過的那些事情,只怕這些小恩小惠無法讓花枝忘記那些事吧......”
一旁的車夫不由得掉了冷汗,暗想李侍衛還真是敢說。
馬車內的顧長夜,聽到李叢的話后,臉色頓時變得陰沉可怕。
可偏偏他沒得反駁,即便花枝說了原諒他,可過去的事情怎么可能說忘掉就忘掉。
被李叢這么一說后,他扶著額頭垂下頭,心下的不安更加明顯起來。
為防夏禾來救人,柳順意被關押在了另外一個地方,很快馬車便停在一個鬧市的巷子中。
不滿歲月斑駁痕跡的墻壁上,有一個不起眼的小木門,李叢拿出轉身上的鑰匙,上前將門打開后,門吱呀一聲緩緩打開,
四周看起來沒有什么人把守,可其實顧長夜暗中布了幾十名暗衛在暗處看守者這間屋子,以防夏禾的人前來就柳順意。
走進昏暗的屋內,可以看見柳順意衣著襤褸的鎖在角落中,聽到顧長夜的腳步聲她才抬起頭來,神色激動地問道:“我孫子呢?你把他怎么樣了?!我已經按你說的做了,你還想怎么樣?!”
顧長夜面色冷漠的走到柳順意面前,“你孫子現在很安全,只要你繼續按我說的做,他便不會有任何事情。”
“你還想要我做什么?我已經把知道的都告訴你了,那個沈憐不是也已經死了嗎?你還想怎么樣!”
柳順意說話的神情有些猙獰,奈何手腳都被綁著,就算她想和顧長夜硬拼一番,也動彈不得。
顧長夜居高臨下睥睨著她,眼底滿是輕蔑與不屑,看著她就猶如看著一只螻蟻一般。
半晌他沉聲問道:“現在告訴我,夏禾將兵器圖藏在哪里?”
“我不知道。”柳順意毫不猶豫的回答,“他能告訴我們的事情,對于他來說都沒有那么重要,向兵器圖那么重要的物件,他怎么會告訴我們?”
顧長夜對她這番話并沒有什么懷疑,他本來也不覺得夏禾會將這么重要的事情透露給柳順意,這么問只不是試探一下她而已。
他繼續問道:“好,我可以相信你的話,但是如果你想或者離開這里,見到你的孫子,那就老實告訴我,當年的巫蠱案,夏禾可還有什么遺漏把柄我沒有找到?”
柳順意看著他冷笑一聲,“怎么?王爺是覺得只有我這么一個證人還不夠,還需要些別的證據?王爺就這么怕輸?”
面對柳順意的冷嘲,顧長夜并不在乎,“你跟在夏禾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難道對夏禾的手段不了解嗎?無論是什么人,只要一旦對他不利,他便會想辦法除掉,當初的賈家父子和江塵子就是最好的例子,你覺得眼下夏禾想不想要除掉你?”
柳順意的臉色微微一變,片刻后她又故作鎮定的說道:“你不用使離間計,為主人獻出這條命算什么。”
顧長夜欣賞的看著她,微挑了下眉梢說道:“你比那些貪生怕死的手下強多了,我很欣賞你,但是你要記住了,我說你孫子的事只是嚇唬嚇唬你而已,但夏禾可不是,若不是我讓暗衛暗中保護了你孫子,只怕他現在已經落到夏禾的手中......”
剩下的話他沒有說完,因為柳順意的臉色已經變得極其難看,即便他不說,柳順意也應該知道,夏禾并不在乎一個小孩的性命,拿她孫子的命來要挾她閉嘴是最省時省力的方法。
顧長夜和夏禾,都是冷血的人,但不同的是,因為花枝,顧長夜多了些人情味,而因為宋婉思,夏禾變得殘忍無比。
柳順意咬了咬牙,良久她橫下心開口。
“宋婉思和夏禾關系并不簡單,有一個人偶能證明......”
,content_num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