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在英國也有生意,一下飛機,提前得到消息的管家,和高管過來接他們。
顧慎謹還帶了六個保鏢和周經。
所以,安排了兩輛車過來接機。
“小寒,你跟我坐一輛車。”
譚嘉寒本來想上另外一輛車,但被顧慎謹叫住。
“哥,我困。”
譚嘉寒低聲說。
顧慎謹肯定要處理工作,有打不完的電話開不完的會。
可是他只想安安靜靜,在車上休息。
顧慎謹說:“你在飛機上睡了一路還沒睡夠?再睡下去人都要生銹了。跟我坐一輛車,周經會跟你講講你學校的事情。”
譚嘉寒無奈,只好跟他上了同一輛車。
周經也就比譚嘉寒大三歲,剛大學畢業,就做了顧慎謹的助理。
他是周易的兒子,也算是子承父業。
“金融管理?”
看到他要學的專業,譚嘉寒大為震驚。
“我不喜歡這個專業。”
當初報考志愿的時候,就因為這個事情跟父母抗爭了很長時間,最后才取得自主權。
結果一轉學,還要學這個,他當然不愿意。
顧慎謹正在處理工作,頭都沒抬,淡淡地說:“你做過選擇,但是選錯了。所以這一次,選擇權在我們手里。好好上課,畢業后回公司幫忙,犯過錯不可怕,畢竟年輕不懂事。但是要知錯就改,才能成長。”
“我不喜歡。”
譚嘉寒又小聲地嘟囔。
顧慎謹終于抬起頭,看著他問:“你喜歡什么?音樂?知道你為什么會被甩,又被嫌棄幼稚嗎?我還以為你會經過這次創傷有所成長,下次再見到她可以理直氣壯。”
譚嘉寒:“……”
在家的這一周,家里沒有一個人敢在他面前提這件事。
他難過,也是夜深人靜的時候躺在被窩里,一個人偷偷地掉眼淚。
現在又被當眾提起,眼睛一下子紅了。
流露出哀怨又痛苦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掉眼淚。
顧慎謹平靜地說:“要是哭有用,這個世上就不會有那么多失意的人。你可以拒絕我的建議,去搞你的音樂,但依舊會是個幼稚不成熟的人。如果下次再見到她,她依然會嫌棄你。”
“我聽你的,我去學金融管理。”
譚嘉寒紅著眼睛終于答應。
顧慎謹露出滿意的表情,果然有些事情還是要說得直白些才有效。
抬起手,打了個手勢,讓周經繼續跟譚嘉寒講學校里的事情。
高管跟他們上了同一輛車,又讓高管跟他匯報工作。
車開進莊園。
譚嘉寒從車窗往外看,皺著眉頭問:“我之后不會要住在這里吧!”
他看地圖上離學校很遠,而且這里太大了,車已經開進來很久,都沒到達主樓。
他可不想每天上學,在路上耽誤那么長時間。
“你當然不住這里,我在學校附近給你安排了一套公寓。另外,幫你安排了兩名保鏢和一個照顧你的保姆,你做好心理準備,以后出門身邊都會有人陪同。”顧慎謹淡淡地說。
果然,一聽有保鏢跟著,譚嘉寒就皺起眉頭。
“為什么要安排保鏢?我不想讓保鏢跟著。你們就是不相信我,非要安排人監視我。”
“你也可以認為是我們想要保護你,這里不是國內,安全系數沒有那么高。不能拒絕,必須接受。”
顧慎謹的態度十分堅定。
他就是這樣,看似溫和好說話,但其實做出什么決定后,很難輕易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