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鯉瞧瞧這四周昏暗的環境,因為還要指望著他帶自己打開機關,只敢在心里咒罵他。
拉斐爾將手上的火把高舉,沿著墻壁往后走,他正尋找著活動的石磚機關。
而喬小鯉則不時回頭去看那具森然的白骨,她剛才瞧了一眼,那具死人骨頭是坐著的姿勢,說明這人死的時候也是坐著,頭顱仰起來,一直看著對面的墻壁。
死的最后一刻也注視著對面的墻壁,不知道在看什么。
喬小鯉走三步一回頭,心里總惦記著那死人骨頭。而拉斐爾沒那閑心情理她,對一堆白骨更沒興趣,像這種山腹地洞有幾具死人骨頭也是很正常的。
事與愿違,這個暗室的空間比他想象的要小,一個方向走到盡頭也沒有尋到可疑的機關。
拉斐爾突然停下腳步思考,喬小鯉心不在焉,“……喂,這里到底是不是墓地?”話剛問出口,她一鼻子就撞上了他的后背,哎喲一聲。
“你給我閉嘴,不準發出聲音!”拉斐爾兇惡地吼她。
若是別的女人,可能會怕他,偏偏喬小鯉不吃一套,她向來吃軟不吃硬,兇悍地反駁,“……我偏要吼怎么樣!”
喬小鯉覺得自己有點探索精神,喜歡多問一下,這人就這么不耐煩了。而且還要頂著唐聿的臉這么跟她說話,越想越生氣。
拉斐爾有自己的教養,又不是被氣的不行,他也很少這么沒禮節大聲的吼人。
要教訓一個人,不必大吼大叫,在他看來這是很低級的動物行為,他通常仗勢欺人,威逼利誘,嚇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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