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鯉氣地使勁推洞口的木頭,氣喘吁吁,白費勁根本推不動,大罵,“見色忘義!”
“什么意思啊,帶了他們回來就不讓我吃飯了啊,那些獵物是我教你捕捉回來的……你放我出來,現在太陽還沒下山,放我出去!”
在坡地準備生火烤肉的野人們聽到窯洞那邊吵吵罵罵的聲音,雖然聽不懂,但那女野人和那只野人幼崽很有興趣轉頭看去。
桑巴滿臉胡須,一雙黑黢黢的眼睛正盯著手上的打火石,他正坐在山地上,將干柴放作一堆,生火,用鐵鍋盛水燒水,正收拾干凈獵物再烤。
桑巴知道喬小鯉在窯洞那邊大吵大鬧,他仿佛聽不到一般,像往常一樣做烤肉。
桑巴用兩小塊黑色的石頭互相碰撞多次,跳躍出火花,在極易燃的泛黃干草上忽地生起火苗和濃煙。
一旁那位同樣長得粗實魁梧的男野人驚嚇地急忙身體后退,好像他看見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本能對未知事物的警惕和畏懼,他后退地好幾步,兇猛的眼神緊緊地瞪著桑巴手上的兩塊打火石。
女野人也看見了,她對桑巴嘀嘀咕嚕問了一通,桑巴對女野人比較客氣,基本上有問必回。
緊接著桑巴將帶回來雉雞,野兔都用熱水燙了毛,蹲在一旁很熟練地給這些獵物褪毛處理,這行為可把野人一家三口給嚇得大吼大叫。
更別說,當桑巴拿著瑞士軍刀給獵物開膛破肚時,野人一家三口驚恐、憤怒、大聲咆哮不斷傳來。
喬小鯉被關在窯洞里,也能聽到外面那些野人聲嘶力竭地大吼大叫。
“……他們在干嘛?”
“該不會打架吧,他們一家三口群毆桑巴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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