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溫聲說著,見她臉色愈發蒼白,便安慰一句,“現在只能努力保胎,以后別再發生這種事了,孩子出生后很容易有后遺癥……”
“不需要保!”一直站在病床后面的男人,突然冷沉地開口。
君無謝上前一步,那犀利的眸子狠狠地瞪著床上的女人,冷著聲音,一字一頓命令。
“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拿掉,不需要保胎!”
喬小鯉聽著他這冷厲無情的話,嚇得唇角哆嗦,“君無謝,我,我不……”
“喬小鯉,你有資格說不嗎!”
君無謝渾身陰戾,大步走到病床前,雙手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將她壓制在病床上不能動彈,他那俯視的目光疏離冷漠。
他陰冷的聲音,喝斥著,“喬小鯉,你有把肚子里的孩子當一回事嗎,你有在意過它的存在嗎,一而再再而三地差點流產,你根本就沒當這是一條小生命,你只覺得它是一個負累——”
“不是!”她蒼白的臉色,虛弱反駁一句。
我沒有當它是一個負累,我只是……只是當時沒有顧及……
君無謝很厭惡似的一把放開了她,清清楚楚地看著她眼底的心虛,更加氣極,“給我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這個孩子只不過是一個意外,我現在不想要它!而你,喬小鯉,你也沒有資格……”
“把她肚子里孩子給我拿掉——”
砰——
他沉重的腳步,走了病房,猛地將門甩上。
這凝重窒息的病房內,只余下他冷冰的聲音,不斷地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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